风凌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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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复太太没了…人还活着呢!!活得好好的!!

 

【瑟莱】《恶的华》01

标题来自波德莱尔的诗集,结果我百度下居然还有同名漫画囧。


本来想叫《恶魔军官和他倔强夜猫的危险激情》的但是感觉有点搞笑……【这什么鬼标题我不知道!!


关键词:OOC|军装|未来AU|监狱|调吅教|虐身|强迫|病娇|黑化|R


SM应该不会有因为我只会写“之后干了个爽”【……】


以上关键词戳中雷区请立刻XX。。只是想满足一下想看制吅服的YY心态。请勿上纲上线。


预计是中篇。。所以背景没有很详细地写因为它本来就不长哈哈哈哈搞这么宏大的背景结果就写个芝麻搞毛辣


由于作者缺乏专业知识,BUG一定有,请温柔指出


01


第一缕熹微的晨光透过窄窗投射在莱戈拉斯的眼睑,他条件反射般清醒过来,入目是死气沉沉的、昏暗的四面白墙,狭窄方正的空间,高墙向上延伸。他摸索着,用戴着桎梏的手在墙上用力地刻下一笔。


那里已经有了九道刻痕。这是他被关在这里的第十天。


他尝试着挪动了身体,左腹传来闷痛,那是反抗追捕时机甲自爆的余波撞断了他的一根肋骨,好险没插进肺里。被擒后他未曾受到物理上的折磨——毕竟军部的大人物们也要遵循民吅主共和的口号,但是也没获得很好的治疗,医疗官们只是例行公事地处理了他表面上的伤口。


莱戈拉斯在心里默数着,数到三的时候,房门打开,身着深蓝色军服的传令官准时出现,将他带到专门的审讯室。


他深呼吸一口气,他知道踏入审讯室的第一刻,心理控制就开始了。


五年前莱戈拉斯以临帝军校的第一名结业,审讯和反审讯这门课是满分。迈入室内的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最大程度的不适,空旷的房间和简单的摆设形成鲜明对比,一切无处隐遁,长桌那头坐着几位深黑色军服的高级军官,他们的肩章上别着金色的国徽和银色的将星。


第一天委派下来针对这次事件成立的专案小组还志得意满,第二天、第三天……到了第十天,他们的眼里已经有了烦躁。谁会想到一个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会这么固执,这十天他们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审讯技巧,几个心理学谈判学专修的军官轮流上阵,对方仍然不曾松口过一句。


如果是作为同袍战友,他们一定会为他坚定的意志折服,但是现在在审讯场合,军官们只想用电锯把他的脑袋剖开来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


“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家族私通外敌的证据,你最好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凝滞的气氛中,博格按捺不住脾气,重重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莱戈拉斯的眼神蓦然犀利:“我希望您注意一下您的措辞,我的养父保卫疆土,大大小小的战役参与了多少,他在第三纪3215年米卡来杰边线大战中失去了左手。保家卫国的英雄,岂容他人污蔑!”


“啪“


迎面一巴掌将他的脸打偏过去,鼻血流了下来,莱戈拉斯用手背揩去,毫不退让地直视他。


“博格大校,你不该对我们的犯人动手。“阿索格虽然这么说,语气里有几分理解。桌子周围的军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厌倦和不耐烦。良久,阿索格站起来对为首的军官请求道:”埃尓隆德长官,这个犯人的嘴里根本撬不出东西,我们请求用刑讯。“


“不准用刑。“黑发的高位者一口回绝了,”《联盟公约》上写,除去法律判吅决的刑法,任何机关不得对公民动刑。这是军部大楼,你们胆敢以身犯禁?“


“但是……“军官们面面相觑。


莱戈拉斯第一次将目光投向了名为埃尓隆德的军官——十天来的审讯他都保持着一样的表情,他难以想象军部污泥里还有如此刻板的教条主义者。


长达十二小时、千篇一律的审问过去,所有的军官都没精打采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他和埃尓隆德。他知道这个男人有话对他说。


果然,埃尓隆德开口了:“十天的审讯没有结果,你想过你的固执会为你带来怎样的后果?你可能会在明日以包庇罪和叛吅国罪秘密吅处死,也可能会被折磨到说出我们想要的为止。“


莱戈拉斯目不斜视。


埃尓隆德牢牢地看着他,就像一个长官在度量他的新兵是否能执行一项重要的行动。半晌,他收回审察的目光,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为何这么固执呢,年轻的少尉。”


听到那“少尉”两个字的时候莱戈拉斯的瞳孔微缩了一下,很快就平静下来。


“作为长辈,而不是长官,我最后给你一个忠告,如果最后你被关到索多玛监狱,千万不要相信里面的任何人,尤其是一个名字是T开头的男人。”


“长官,”莱戈拉斯的语气有点不自然,就像很久没说话的人,声带都带着生锈的迟钝,“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我有一个和你一样大的养子,他叫阿拉贡,两年前在鲁卡星系的兽潮中,你的舰队救了他,你也许已经忘了。”


莱戈拉斯摇了摇头:“长官,不管他是不是您的养子,作为军人,本该保护我们的人民。”


埃尓隆德深深地、深深地看着他,沧桑而睿智的双眼里充满了无奈,最后他对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那么,祝你好运,莱戈拉斯少尉。”


“是,长官。”牛皮制作的军靴相靠发出清脆的声响,莱戈拉斯回敬一个礼,英俊的脸上是与年纪毫不相称的决绝和笃定。


埃尓隆德看着档案上那张证件照,那是他刚从军校毕业拍的照片,很年轻,也很有朝气,穿着校服已经有了几分军人的姿态,眉宇间还带着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青涩感,抿紧的唇线和澄澈的眼眸让他看起来正直又阳光。


三天后在边远的星系上,同样也有一个人无声地摩挲着档案上的一寸照,他的眼神就像不知餍足的豹子恣吅意舔shì着照片上英姿勃发的面庞。捏着高脚杯的右手指节突出,手掌很大,线条分明,戴着棱角尖锐的戒指,无一不透露出手的主人有着自负的个性和强盛的控制欲。


很快他的沉思被打破了。


“瑟兰迪尔少将,索多玛星的代吅理长恭迎您的指教!“


穿着深黑色制吅服的军官转过头的时候恢复了一贯的森冷,他从真皮座椅上站起身,他坐在那里就已经是暗潮汹涌的风眼,舒展开来的高大身躯更是让人为之一窒。副官毕恭毕敬地递上他的军帽和手杖。


“报告长官,新的一批囚犯已经押解到索多玛了,费伦和艾尔兰正在监察。“


“噢,难得我有兴致,陪我去看看新来的小朋友吧。“


瑟兰迪尔在非正式场合很少束发,任由铂金色的长发披拂在脑后,被黑色军帽笼着,泛着和主人相似的冰冷光泽。他的脸上难得带着微笑,他的心腹都知道,号称全宇宙最难猜的少将笑不意味这他心情好,但是一定有人要倒霉了。


《圣经》记载,上帝曾派遣天使去探访索多玛和蛾摩拉这两座罪恶之城,没有信仰的恶徒一心只想玷污神明的降影,最后在天火和烟石中毁灭了。活着的人知道必死,死去的人一无所知,唯有义人罗德得救。


但是中土联邦边缘星系的索多玛监狱里没有天使,也没有罗德。这是一座介于死与活之间的罪恶之城,活着进来,死亡时才能出去。在联邦废除了死刑的当今,它是流放穷凶极恶之徒的无望之地,就像潘多拉的魔盒充斥着灾厄和薄幸,独独摈弃了希望。


莱戈拉斯在进来前特地将金发揉得乱七八糟,脸上涂满了脏兮兮的泥巴,走路也佝偻着腰,看起来就像个又脏又臭的落魄青年。在跟着狱吅警往深处走的时候,两边的囚犯们都扑到了铁栏前面,这群莽汉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外人了,一个个兴奋得就跟水牛那样喘着粗气,一边用俚语吼着粗鄙的下吅流话和脏话,一边还伸手去抓离得近的人。


莱戈拉斯不动声色地和他们保持了距离,旁边有个白净的年轻人猝不及防被抓了过去,一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调笑声,就像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在享用他们的人肉大餐。青年的挣扎和呐喊在排山倒海的热浪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但是他帮不了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只能冷眼旁观。


“这也许是你的未来,莱戈拉斯。“指甲深深攥进了手心,他冷酷地对自己说。


囚犯们并排进入冲洗室,赤身裸吅体地接受高压水枪的洗礼,喷头里的消毒水带着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冲刷过还未愈合的伤疤时火吅辣辣的疼痛让莱戈拉斯本能地痉吅挛了一下。粗暴的清洗结束,他们换上了统一的白色囚服,狱吅警给他们一一戴上了标记身份的电子腕带,内有微型电子脉冲装置,犯人想反抗就会立刻被电流击晕。


核对到莱戈拉斯的时候,负责套上桎梏的狱吅警滞了一会儿,他很难想象看起来年纪不过二十岁的少年是被秘密遣送来的重犯,他像初雪那样干净整洁,在一群膀大腰圆的恶徒中显得鹤立鸡群。


他甚至有一些与生俱来的贵吅族气,又并非象牙塔里的花朵,半掩在囚服下依然能看出隐约的肌肉线条。坦然伸出的手臂一看就知道经过长期锻炼,薄薄的肌理下积蓄着精悍的力量。


狱吅警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瞅着他,最后露出了同情。


集合完毕,待监狱长给新来的囚犯讲完明面上的例行条约后,狱吅警将犯人分别带到他们的囚室,八个人一间房,上下铺一床,必需的家具都有。莱戈拉斯随着引路的人推门进去,扑面而来的异味让他皱了皱眉。


“可恶,2483号3948号你们又在搞什么!”狱吅警捂住鼻子骂骂咧咧。


有人拍着大吅腿发出了响亮的笑声,就像水牛那样粗吅鲁。越过狱吅警的肩膀,莱戈拉斯看到一群大汉围在房间正中央,为首的2483号正用剪刀和钳子将一只黑乎乎的小老鼠开膛剖肚,再用镊子把它的内脏摆成完整的造型,其余的人都兴奋地看着他解剖。


狱吅警象征性地说教了几句就走了。莱戈拉斯看也没看他们一眼,沉默地找到自己的床位。


新来的室友显然吸引了囚犯们的注意力,2483号大汉用狗熊一样毛茸茸的手拍了拍莱戈拉斯,笑眯眯地说:“新来的,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男人粗粝的大手别有用意地在他的小臂上反复抚摸着,这让不习惯肢体接触的莱戈拉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动声色地滑开,微微抬起下巴和他对视,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客气:“是你的。”


2483号怔住了,半晌他舔吅了舔嘴,眼底精光乍现:“撒旦在上,看来我运气不错。”


事实上在入狱前莱戈拉斯做好了功课,监狱里生物链层层迭进,狱吅霸这种生物是最惹不得的,他都准备好接受一顿欢迎的拳脚了,但是他完全没想到会被几个同性拧住手臂压在墙壁上。


不堪入耳的下吅流言辞和不怀好意的猥亵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利落的过肩摔撂倒2483号,又是一记腿踢将扑上来的莽汉踹翻在垃吅圾桶,待他清醒过来地上已经倒着一片横七竖八的人了。


剩下一个躲在床后面的瘦弱青年对他比起了大拇指。


莱戈拉斯感觉糟透了,他知道麻烦的事在后头。


囚犯的头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一下结实的过肩摔让他的脊椎都快断了,龇牙咧嘴地对他比了一个鄙夷的手势:“你小子,给我等着!”


囚房警铃大作,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莱戈拉斯正茫然,那个瘦青年抢先一步挽起了他的手跑了出去:“这是临时集吅会,迟到的话会受惩罚的!”眼里又冒出了光,他崇拜地看着他,殷切地伸过手来,“你真是太棒了,我能认识你吗,我叫艾瑞。”


“莱戈拉斯。”他礼貌地握了一下马上松开。这个瘦弱的青年想倚仗他在这个残酷的地狱里生存下来,但是那不可能,他连自己都拯救不了,何况庇护别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03


放风的操场上已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犯人,两边的高墙和电网时刻警告着别妄想越雷池半步,狱吅警们忙碌地指挥着秩序,还有几个没见过的军官站在台上,他们穿着级别更高的藏青色军服。


“那是监狱长,那是副长,那是刑讯官……”艾瑞在附在他耳边给他介绍,“还有那些深蓝色军服的陌生面孔应该是军部派遣过来的,反正肯定没好事。”


等人到齐了,斑秃的监狱长用扩音耳麦扯着嗓子吼道:“安静点,你们这些猪猡!白吅痴!渣滓!”


声嘶力竭的吼声就像水滴在烧红的炭火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犯人们依旧自顾自地交头接耳。


监狱长的胖脸都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一条一条地凸了起来:“混账!你们这些……”


一个冰冷而低沉的声线适时插入,就像锋利的长剑笔直地切开了吵闹的人群,刻意压低的音调让他听起来充满威严和难言的魅惑:“诸位,听我一言。”


上帝的手自上方扼住了众人的咽喉。


气氛刹那间凝滞的可怕。


随着声音扩散到每个角落,其主人迈着从容的步伐拾级而上,象征身份的纯黑色军装将他完美修长的身材勾勒得极尽写意,戴着白色金边手套的手有条不紊地调整着耳麦。当他在台上站定时,无疑让人想起暴戾而内敛的君王慵懒地架着腿靠在他的王座里。他的神色淡淡的,声音也是冷冷的,他自信他说的话所有人都要诚惶诚恐地聆听。


“我的名字是瑟兰迪尔,军部职衔是少将,也是你们新上任的审讯官。”薄而浅的嘴唇吐出礼貌得体的言辞,这位少将的态度却理所应当的傲慢,他自始至终从未用正眼看过任何人,任何。


说话的空挡间有狂热的犯人满口下吅流腔和脏话扑了上来,狱吅警还没来得及拦截,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头花四溅,瑟兰迪尔看也不看一眼。


当他再度开口的时候,人群明显更安静了,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恐惧的表情。


“我这个人,能付诸暴力解决的都喜欢直截了当。只有在面对我有兴趣的猎物时,才会充满耐性。”话尾微微上挑,别有深意地停顿了,瑟兰迪尔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扫视了一圈,狭长的眼里是咄咄逼人的精光。


“我相信你们不会希望再遇见我的。”



TBC


PS。“活着的人知道必死,死去的人一无所知,他们的名无人悼吅念”来自《传道书》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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